多就是颜色和颜色的区别。没什么满意的,却也说不上不满意。”
李同笑道:“您不说满意就是不满意。就先给您这些年对白鸽的穿着打扮也没说过不满意,但您不说满意其实就是不满意。”
“嗯?”白家父子同时抬头,还真让李同说中了!
这些年白鸽的各种打扮,白建军虽然看他就跟钢钉扎在眼睛里似的难受,但表面上还真没批过他一句。
白建军这个人迂腐保守,却又很怕别人说他迂腐保守,所以很多时候他还得故意装出一副很开明的样子。
这种掩饰性人格,也是让李同不得不服。
这也不能说他虚伪,只能说白建军这个人自尊心比较强。
“呵呵。”李同继续笑道,“白总,您既然对那些设计方案不满意,倒不如让我重新设计一套。反正不满意和更不满意对您来说,区别也不是很大。”
“你的方案先说来听听。”白建军觉得李同说的确实有礼,松了口。
“其实,我的方案很简单。就是——做减法。”李同站起来,精致走到白建军办公室的一块白色黑板前。
他拿起一只黑色的马克笔,迅速在白板上画出一个女性的身材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