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和剪好的花塞进回到烟里。
房间里安静得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只有罗天一支接一支地重新“组装”香烟。
……
六鬼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住地倒抽着冷气,大腿和手虽然已经包扎好,但伤口传来的阵阵抽搐般的疼痛就算想睡也睡不着。
除了刚混道上的那几年受过伤之外,打后的二十年头发都没少一根,他都忘记什么叫痛了,但是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就像恶梦一般,那个叫罗天的人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先是用筷子直接把手“钉”在桌子上,然后还用军刺把自己的手和脚都“串”到一起!
这样的狠人就算是混了几十年也从来没有见过。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走了起来。
“六爷。”
“那小子的来头查到了没有?”
吃了这样大的一个亏六鬼子哪咽得下这口气?刚在医院包扎好他马上就把手下的人派出去打听消息,他发誓一定要弄死罗天。
“查到了,确实是罗家村的,九爷教出来的人。以前是县一中的高才生,考上广海大学后去当兵,至于哪支部队就查不出来了。”
六鬼子眉角跳了一下。罗家村的九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