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知道怎么样说。”
“有什么不知道怎么样说的?你直接说就行了。”
九爷摇了摇头,接着说:“怎么官做得越大这说话越吞吞吐吐的了。”
赵飞也不以为意,当年跟着九爷当兵的时候早就习惯这脾气了。
“是这样的,我家的那个丫头九爷还记得吧?”
“记得,赵韦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那丫头不是去念大学了么?怎么了?”
赵飞这些年没少来看自己,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赵韦茹,九爷怎么可能忘记?
很水灵的一个姑娘,人见人爱。
赵飞脸上苦笑起来,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是去念大学了,但出了点事情。”
“哦?你倒是说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九爷双眼瞪得老大,如果不是考虑到赵飞的心情他此时恐怕都一巴掌拍过去了。
“半年前,丫头和一些朋友出去旅行,叫什么驴友之类的,结果回来后生了病,整天疯言疯语的,去了不少地方都治不好。有人说这是中邪,得要找个杀气重的人去镇一下,我就想起九爷您了。”
赵飞说完后又叹了一口气,自己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理应不相信中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