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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支舞开始，你所跳的舞是不是都是一个人编的？”
钟文心双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她明白罗天的意思，“你是说我的编舞老师有意这样做？”
罗天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你的这些舞，虽然千变万化，但是精神却是一样的，那就是献祭，把你自己、特别是你的精神献祭出来，你之所以晕倒也与这个有关，因为你的精神力随着不断的献祭而变得越来越弱，想不晕倒也不行。”
罗天的话不可思议，但是钟文心却知道这是真的，要不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在跳舞的时候无缘无故地晕倒，而且不管是去哪一家医院都检查不出来到底得了什么病！
更加重要的是，在罗天的提醒之下她也意识到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每一次跳舞，自己的精神都会高度集中，而且是越来越集中。
“跳这些舞的时候、特别是最近，我发现自己所有的心神都凝结成有形的一条线，而到了舞蹈的最后部分，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一种力量、就像是黑洞一般，把我的所有的精神力都吸走，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这不奇怪。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舞蹈之中有大量的跪拜动作，而这些动作设计出来就是要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