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虎今天可是在我的酒里下了春药的,你不叫,那就等着穿帮吧!”
苏玉柔咬了咬嘴唇,满脸的不情愿,可是又无可奈何。说:“小流氓,你等着。你今天怎样欺负我,我以后一定要在你身上加倍的讨回来。”
王晓军知道女人都爱记仇,就嘿嘿一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柔柔姐,要不这样吧,那天你也罚我叫床,你让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保证比滕佳鹦叫的好听。怎么样?”
“滚!”苏玉柔也憋不住噗哧一声笑了,随即白了王晓军一眼,说:“谁是你的柔柔姐?肉麻!你以为你叫的好听啊!傻了吧唧的。”
晕!王晓军心想我叫的傻吗?刚才那两个字不就挺性感的嘛!
……
苏玉柔无奈,只能继续叫床。
一边叫,一边问:“啊~~蛇姐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让你……让你那个啊!嗯~~她让你做这种事情,和那枚魔兽骨骼又有什么关系?”
王晓军当然不知道蛇姐千方百计的想破他的处只是为了要破他的金钟罩。一阵郁闷之后,说:“蛇姐是一个大变态,我那里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啊~~那雷老虎今天给你吃的又是什么药啊?”苏玉柔继续边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