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不明白为什么新闻系就是文武双全,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演绎的逻辑,武倒不是不敢妄自菲薄,这个文嘛,好像这一个月来,上课也没有几节,不过好在教授也不来抓,也就得过且过。他也听阿水讲过,很多时候,大学上课通常都是上个两节,第一节和最后一节,第一节看看形势,最后一节划个重点,只要你考试通过,你自己大可随心所欲。
“听说逸飞武学造纸很深。”赵建军又说道:“什么咏春。洪拳,通背。六合的都是有所涉猎?”
林逸飞想了半天,才明白不是蔡伦那个造纸,而应该是造诣的误读,看来这位的确和他自己说地那样,时间都用在功夫或造纸上了,这个时候却只好谦逊的说道:“哪里,哪里,皮毛而已。”
“谦虚,谦虚!”赵建军反倒来了劲,“就是一点皮毛一招打倒了井田次郎,那得了神髓还了得,有机会一定要教教我,可千万不能藏私,听说你前几天上了报纸……”
这个赵建军颇为健谈,天南海北,云山雾里的聊的甚欢,好像根本不知道林逸飞来的目地,等到喝到第五杯茶水的时候,林逸飞觉得有点胃涨,只好咳嗽一声,打断他的神侃,“你们武林大会的副会主,杨修武在吗?”
“杨副会主?原来你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