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颜飞花的个性,藤村家可能寸草不留,而且服部家也难免受到牵连,这样一来,他的对手只剩下服部一家,服部藏木卧床多年,服部玉子是个女流之辈,不足为患,伊贺流的大权就可以落在百地中冈的手上。”
“可是他为什么会失败?”
“因为他小瞧了服部玉子和藤村正部,本来依照他的想法。无论我是否死在玉龙瀑布里面,藤村川山事后都要死,渡边正野当然也要死,死人不会开口讲话,所以藤村家肯定难辞其咎,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服部玉子洞察先机,竟然先把这件事情通知了他,这样服部玉子不但可以置身事外。而且还是掌握了主动,他更没有想到藤村川山不等他下手,已经死的不能再死,渡边正野更是不知所终,这一切都已经打乱了他的部署,他虽然早派人来追杀渡边正野,但是显然没有成功。”
问话地人终于沉吟一下,“这么说藤村川山并不是死于百地中冈的安排。那么说渡边正野在颜飞花面前说的就是假话,但是渡边正野为什么要杀他?或者说,渡边正野为什么要陷害百地中冈。”
答话的人口气中有了一丝讥诮,更多的却是叹息,“你也不笨。分析这场戏的主谋其实很简单,你只要看到到底谁从中收益,那么一切就已经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