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这是一场权谋斗争,这其中,有人难免要当替罪羊,有人可以上位,服部玉子这次得到地好处无疑最多,因为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也包含她主动示弱,给百地中冈一个抓她的机会,那个机会当然是个陷阱,是让百地中冈没有回头之路地陷阱,她很幸运,她成功了,但是也不见得好运一直罩着他,颜飞花比我们想像的要聪明的多,她留下百地中树,就是为了抑制服部玉子,说穿了,这不过是一出戏而已,这些人自诩聪明,可以骗过颜飞花,却不知道颜飞花早就心知肚明,伊贺流的谁死谁活,对于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她要的只是一个平衡,百地中冈树大招风,这段时间太出风头,他已经打破了这个平衡,所以他的死也在意料之中,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所以颜飞花装作糊涂,虽然知道百地中冈是冤枉的,但是他打破平衡的规则,所有他必须要死了。”
“平衡?”问话地人终于叹息了一口气,“我本来以为服部玉子和藤村正部已经很可怕,没有想到颜飞花更可怕,可是,逸飞,这一切你都是一清二楚,你不是最可怕?”
林逸飞笑了起来,望着坐在对面那个黝黑瘦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