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实在算是死有余辜,可是有的时候,他在亲人的面前很可能是个乖孩子。很孝顺,所以从我的口中,亦或别人的口中,得到的真相,流传下来的就会有差别。就像很多人认为,奸夫淫妇灌猪笼,那是很正确地事情,但是有的时候。那两个人可能是青梅竹马。却被旁人硬生生的拆散,或者本身就是一出悲剧。却被别人津津乐道。”
林逸飞不知道自己的解释,肖月蓉明白没有,却看到肖月蓉笑容已经不见,先咕咚咕咚又喝了一罐啤酒,脸上已经有了红晕,双眼却是更见明亮,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现在该你提问了。”
林逸飞沉吟了半晌,“是不是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当然,”肖月蓉肯定的回答,“你什么都可以问,但是被问地有权不回答。”
林逸飞一笑,“那我问问你来白石县做什么吧,如果太过私人的问题,你可以不答。”
他问的有一些技巧,并没有询问肖月蓉为什么来找张桂兰,他不想让肖月蓉知道,有人看到了她的悲伤。
“来找我妈妈。”肖月蓉口气平淡地不能再平淡,好像已经想过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自小的时候,爸爸就说妈妈死了,可是后来我发现,她是丢下我们,找了个大款,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