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问题,可是林逸飞已经不再示意肖月蓉多问了一个,认真想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你说的不错,可能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地感情。”
肖月蓉望着他地双眼,突然说了一句,“你不是不知道如何表达,你只是因为,不知道如何表达,才不能伤害到别人,我说的对不对?”
林逸飞有些木然,终于还是说道:“八百年前,我总是以为无暇谈及儿女私情,银瓶对我很好,我也知道,我也觉得她很好,我总以为,岳元帅竭心尽力,我们一帮人誓死效命,大伙都是抱着把金人打回到老家去地念头,就没有不成功的道理,所以我甚至想到了,等到天下太平的时候,我可能就会和银瓶洗手归隐,田园一生的,可是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从来没有想到我和她会分手,而且这样的分手,再也不能相见。”
他说到这里,说的很平淡,再没有了医院复苏的那一刻的手足无措,再也没有每次半夜惊醒时候的刻骨铭心,他仿佛述说别人的故事,他记得看到一部国外的电影,那个沉船的女主角扔掉那颗稀世珠宝的时候,很多人都很心痛,主要心痛是因为那种珠宝再也找不回来,却不知道在女主角的心目中,最珍贵的的珠宝早已经沉入了海底。
肖月蓉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