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国家什么形势,当时一眼黑,就算身边什么形势都不知道的,到处都有零零散散的枪声,鸡飞狗跳的,那时候都是这样,找不到部队的散兵,都是仗着手中有几把枪去抢,好的军官还能约束一下,没有良心的就是纵容去抢。我虽然饿的不行,还是不能昧良心去做这种事情,”方老爷子叹息道:“有地时候,其实人的好坏只是差了一线,说句实话,我就是因为这点良心,这才能活到现在。”
方雨桐心中一凛,“爷爷。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因为你们只愿意听爷爷风光的事情,而且很忌讳我当初在国军当兵的历史,”方老爷子笑了起来,“所以当初听不到爷爷走麦城的事迹,当初我沿着小路往前走,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破庙,那个破庙倒了半扇门,香案上也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很久没有人呆过的样子,香案上供这一个怪怪的泥像,也看不懂是什么模样,我当时只是想,你如果能保佑我平平安安地。我以后,我以后,以后了半天,也许不下什么愿望。知道这都是空的,这年头,谁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只不过我当时暗自拜了佛像,这才发现,远处的一角竟然坐了个少年,微闭双眼,左掌放在丹田的地方。右掌贴着背心,盘着双膝,逸飞,你好像会武,你猜猜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