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稍安,另外一只手却是拍在那人肩头,“告诉我!”
那人戴个狗皮帽子,脸型瘦削,本来双手揣在袖口里面,一付老北方的样子,正准备把今天的热闹当作茶余饭后的下酒菜,回家说一说,没有想到祸从口入一点不假。就是因为多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好像成了犯人。
在林逸飞的目光的注视下,这小子虽然穿着厚厚地棉袄,却感觉如同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一样!
“不是我。”那人唯一的感觉就是想要哭。
“我知道不是你,”林逸飞缓声道,尽量的放缓口气,“你认识是谁打的他?”
“我不知道,”那人有些胆怯。才要想找个借口对付过去,突然觉得肩头仿佛裂开了一样,大叫了一声,“是四个穿西装的人。”
他话一出口,就发现肩头不那么痛的,只好继续说了下去,“这小子,不是。是这位同志站在这里打电话,不知道和谁,聊的很开心的样子,突然一辆奔驰停在他身边,好家伙。一下子冲下来四个人。”
这人说地眉飞色舞,本来还想挥动一下手势助兴,无奈肩头压住山一样,只好止住了这个念头。“那四个人就和电视中黑社会一样的穿着,一冲下车子,就向这位同志拳打脚踢的,这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