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修林叔呀,我德保,宜斌公有件事跟你说,”旷德保客气地把手机放到旷宜斌耳边。
“修林,德军在港东打工,从排架上摔了下来,在医院抢救了一段时间,化了很多钱,你有没有钱借他一点。”老人直肠子直说,让旷德保听了连摇头。
半响,传来旷修林绝情地回答:“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没义务扶养超过十八岁的成人的侄子侄女,况且老大活着时都瞧不起我,我起新房时,叫他借五十都不肯,如今他死了,想让我替他养儿,做梦!”电话嘟的关了,留下一脸蒙逼的爷俩。
“干脆打打修官叔电话吧。”旷德保拔通了旷修官电话,其实他宁愿在电话上跟他们说这事,而不愿面对面直说,以免难堪。
“修官叔呀,我德保,你知道德军昨天回来了?”
“听德田打电话回来说的,他也不认得我做三叔的,连个照面都不打,怕我占他便宜。”看样子,旷修官满腹牢骚。
“年轻人也真不懂事,既然回来了,去跟叔婶们打句招呼,又会缺少什么。不过,看来这次德军受伤,化费巨大,欠了一身债,你们做几个叔叔的,该拉还是要拉一把的。”旷德保委婉的说。
“我也没钱,有钱的话,也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