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突然之间脸色陡变,因为他们的手被矿德军抓住了,像铁钳子夹住一样,稍一用力,疼得两人脸都扭曲了。
“你……”
啪!
旷德军起脚把两人扫倒在地,两个青年叭地倒在地上,狼狈之极。
破罐子左手被沙布缠住,右手搜出一把匕首,准备刺向他。
旷德军目光凶狠,像出笼的猛虎一样,快速钳住了他握凶器的手腕,另一边手抽了他一耳光。
“不知道卖买自愿么,你是流氓我就该怕你么?”破罐子欺负人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他嘲红了眼,吼道:“老子在港东都没人敢惹,回到家乡难道会怕你。”
啪!回应他的,又是一记耳光。
黑狗一个箭步,扑上去把刚才被旷德军打叭在地的两个青年,又扑倒在地。
旷培海带着七八个邻居赶到,二叔两父子,跟三叔修官也各自拿了扁担赶了出来。
破罐子见势头不对,啪嗒一声,把刀子扔在地上。
“哎哟,神农弟子,你误会了。今日我是回家恰好路过,来跟你购药的,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旷德军见他服软,这才放开他,吹了一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