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做工程收钱的更难。上次涂料工程,凌经理还没结帐,德田,德远,培保三混蛋个个都把钱超支了,弄得我现在伙食都成问题。”李健诉苦道:以前这一切都你担着,现在才知道很不客易。
旷德军问了他具体的情况,原来德田三人把款超支,后续的工地修补工作就不肯去干,留李健一人在工地干活。
旷德军把五千元转给了李健,说:“二千块是买你三角田稻谷的,告诉你爹娘,今日起他们不用去操心那块田了,隔一个星期,我自己去收割入库。另外三千算赞助也行,算借也行。反正肥水没流外人田。”
“你这小子说的屁比喻,你姓旷,我姓李,你我才是外人呢。”
“谁说的,你妹妹李兰兰生得格外水灵,说不定她几年后会瞧上我呢,到时我叫你大舅哥,就不是外人了。”反正是微信上,要是换作面对面,旷德军还不敢如此说呢。
远远的,他看见二叔正在兴奋地跟一个矮胖的戴眼镜的青年,眉飞色舞地描叙着。
“何技术员你说我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这可能是水质出了问题。老天都半个月没下雨了,池塘里差不多几个月没活水进去,虽有增氧机,但由于放养密度过大,鱼出问题是迟早的事。”旷德生见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