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弄去你哪里去了。”曾鸿元一见旷德军,就故意埋怨说。
“曾总误会了,曾厂长去我哪里是因为他能找到他自已的价值,而且是他干了几十年,引以为自豪的专业,可不是我挖他的,”旷德军笑着说。
“开玩笑的,只要他干得开心,其实干什么都无所谓。”曾鸿元爽朗地说。
“曾总我来找你是想问你,可否叫你工人今天下午就替我搭建一间二百平方米见方的塑料大棚出来?”旷德军不愿浪费时间,直接说明来意。
曾鸿元看了看时间,肯定她说:“现在一点正,多叫几个人去,晚上加下班,应该可以。”
“那就麻烦了。你叫师傅拉材料出去,我会叫李健平整好土地,一出去就可立桩搭建。”旷德军随即电话李健:“种天麻那一片荒地,整理出二百平方米见方的块土地来,下午老邱他们就去搭一个塑料大棚。”
祺山那块区域,除了种了七八亩天麻外,还有七八亩地现在荒着,在这些荒土上完全可以搭建数个塑料大棚。
目的不为其他,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然,凤凰大酒楼的保鲜车开到前进村旷家院,大批的蔬菜装车,别人会疑惑,旷德军他蔬菜从哪种出来的?
有了塑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