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粉了。”一见旷德军,陈清松就惊讶地对他说。
“是啊,我就是看这一片山坳,风水各方面都是上佳之选,所以才选择在这里搞种植的。一是因为这里污染少,空气清新。二是因为这里人迹罕至,不会受其他村农影响,可以保持品质。”
另外几个塑料大棚,曾祥元正带领几个人在种植草菇,旷德富在吹着口哨,喂养一群土鸡灵泉水。在饲养场的地上,看不见一点饲料的痕迹。
“旷老板,你喂鸡很奇怪哦,只是喂养水就行了么?你好像都不喂它们饲料一样,它们怎么觅食?”
“我喂的水是有讲究的,是灵泉水,人喝了都可以强身健体,更别说鸡了。你看这些鸡饮了灵泉水后,有多活泼。这满山遍野都是它们的觅食场,那些草丛间的虫蚁,树底下散落的各种果实,足够它们饱食。因此,我这些鸡的品质,比山鸡还更好,”旷德军指了指饮水后往山岭深处四散奔闯的土鸡对陈清松说。
“它们这个满山遍野的跑,你不怕它们成了别的动物或者他人的囊中之物么?”陈清松疑惑地问。
你若是把鸡圈养在一处,有人看守,这鸡自然是你的。你若是让土鸡任性乱跑,跑到了人家山林,被别人遇上,人家抓了,鸡还是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