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过饭才回的,你们吃吧。”旷德生拴着的门不见一丝开的痕像,旷德军待了几秒,听他如此说,也就做罢。二婶刘地女见儿子儿媳不去,才欣然过来,帮助往桌上摆碗筷。
旷德军敲响三婶家门,只有三婶一人在家,旷德田、旷德远两兄弟,说是早早吃过晚饭又跑去旷培海家打牌去了。而三婶李红英说什么也不肯过来,只说有你三叔在就行了。
几个叔婶之间素来不和,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小事吵得是天翻地覆。旷宜斌建的四合院内,隔三岔五总是传出乒乒乓乓的吵闹声,以及兄弟间高声地叫骂。每当此时,旷宜斌老人总是默默叹息,独自挑十多只土鸡带上黑狗往祺山去放养。
村里人说:“宜斌公宁愿一个人挑鸡上山去,是因为受不了家里几个媳妇没日没夜地吵闹。山上多安静!”
旷家四合院一吵闹,整个前村人都听得见。
平常曾祥元和旷德寿,有时李健,都在在工棚用餐。用旷德军家来了亲戚,便对他说:“今晚我就跟德寿兄弟挤一个床吧。”
旷德军说:“要么你睡李健房也行,那小子晚上都很少在工棚住。”
“还是不了,你们年轻人的床,我们老家伙睡不惯。”曾祥元说。现在他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