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旷德寿如此神经质的人,几个儿子儿媳想套他的话,都无法套出半句。
“叔啊,你还是把床挪回房间吧,床摆在哪楼梯下,别人看见会说我们不孝的。”旷培海见旷德寿回来,口气温顺地对他说。
他们几兄弟,自小叫父母都叫叔叫姆,旷德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旷德寿高兴地把床又搬回老房间,这回他外面捡的石头全部堆在祺山工棚,家里以前捡的鹅卵石全部给大儿子旷培海清理了。
“叔啊,你替军子打工,除包吃包住外,他还付你工资么?”旷培海旁敲侧击。
“付呀,怎么不付。不付工资谁会帮他打工。”旷德寿说。
“付多少一个月,不会是可怜的几百块吧,樵林工业园像你这个年纪的老头,去帮工厂看大门,一个月都差不多一千块。”
“我会去看大门?哼,给我二千块我都不会去看大门。”
“哪军子给你二千块一个月?”旷培海又问。
“怎么的,是不是我的工资还要交给你管理不成?我抽烟,穿衣服不要钱呀,你姆你们几个养没?还不是我每月给钱她。”
看来从神经质的老爹哪里是打听不出祥情,旷培海又转身去问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