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手传来一股冰冷的寒意,面色苍白,握手虚弱无力。旷德军一看便知老人是典型的阳虚证。
“吴总好,吴总见笑了,我现在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亩山地,种点药材,种点蔬菜而已。”旷德军客气地说。一见面就说人家有病,显然不妥当。他体寒如此严重,按常态他应该早倒下来,而今他还依旧能跟一般老人身体状况无异,显然是喝了灵泉水的功效吧。
年轻的司机在细心地照顾着吴豆维,说是司机,看上去更象贴身保徱。
陈清松跟吕雪梅走在后面,吕雪梅今天穿的是平底鞋,但山间的路还是让她有点走路不稳,走不了三五步就要乍呼一声:“哎哟!”脚一歪,一副娇躯倚上陈清松手臂。
旷德军关照着陈标根,注意脚下不平的路。
“小旷,那块地生长的是天麻么?”陈标根指着面前一块开满翠绿色花苞的田地问。
“是啊,陈总,我挖一颗给你看看,你帮鉴定一下,这些天麻的品质怎样?”说着,他跳下来连根带苗挖了一颗天麻成品,抖落了泥土,递到了陈标根的手里。
“旷总,你这品种是乌天麻。莫哥给你的种子是乌天麻种?”陈清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