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屁的酒,我们割稻谷去。”杜谷荣说。
“你想去割旷德军巨型稻谷?”因为现在稻谷还在稻田的全村就只有旷德军的几亩稻田才有。其它村民把稻谷收割后,都把田翻耕后闲置着准备过冬了。
“你们怕他,不敢么?老子也去割点稻种,准备明年开春,也种上几亩巨型稻谷试试;没听旷德寿那神经佬吹嘘叫那巨型稻米好吃得不得了,我正好罐中也缺米了,去弄点来煮碗粥吃。”
是呀,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三人一拍即合,经过丰沃里旷德生那口鱼塘时,见他在塘边搭了一个临时窝棚,拿着一个手电守在哪里。
“德生,割稻谷去不去?”杜谷荣故意把他从茅棚里叫出来,问道。
割稻谷?他们大半夜的要去割旷德军的稻谷?
虽然内心对他不爽,但毕竟是堂兄弟,明目张胆跟外人去偷割他稻谷,旷德生认为还没僵到那一步。
“杜老四,我劝你们别去。”因为杜谷荣上面有三个姐姐,排老四,独子;所以父母从小宠坏了他。
“怎么的,我几个去割军子稻谷,你打算通风报信么?我们又没偷你油塘里的鱼,听说你今年靠养鱼也发了财,都准备起房了。”杜谷荣三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