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缘自于昨晚,”孙石头说。
“关昨晚个屁事,就说今早的事情,”杜谷生阻止道。这蠢货直笨,一开始就引火烧自身。
“不,还是从昨晚事说起吧。怨有头,债有主,事情总有个来龙去脉的。”旷德军插话说。
“说吧,从昨晚开始说。”曹大成说。
孙石头望了望杜谷生,又望了一眼旷德军,迟疑地说:“昨晚我们三个,歪嘴、春华和我,被旷德军揍了一顿,打得很惨。水沟里的淤泥都啃了好多口,所以他们两个商量着要报复……”
旷德军说:“你还没说,我为什么要揍你们?”
“因为我们几个商量着去割你的稻谷,剪断了电线,把铁丝网砸开了一个口子。”孙石头如实的说。
“但我们干不过他,就想拿他的工人或者帮他运输农产品的车辆出气;这可不关我事,他们约我一起干,被我拒绝了;那地上钉子是庾子两兄弟干的,他们干的时候我在房间装睡觉,不,是真的在睡,这一点我老婆可以做证。”孙石头庆幸没有参加,不然今天下粪坑的肯定少不了自已。
杜谷荣、谢春华两人就近在孙碌长、孙庚子家冲洗了一身臭味,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进到孙石头家接受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