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培保从泥桨里爬起,把脸上污泥扒拉干净,听老爹在旁啰嗦,于是吼道:“你这老货,老骨头又痒了。胳膊肘向外拐,活该你没人管。”
一身泥桨,满脸污黑,直接又朝旷德军扑去。
对方扯过他胳膊,轻轻一摔,又把他丢回泥桨里;再欲泼皮耍赖时,脸上“啪”的着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的疼。
撕吼着爬起来欲拼命,被旷德军一手掐着脖子,一手在脸上“劈啪”盖了几个指印。
“今日我替德寿哥教训教训你这忤逆不孝之子,绿帽子戴了几丈高了,还好意思到处炫耀,穿一套新衣裳就认为自己很光彩了。”
旷培保只觉脖子上如一把钢钳卡住,一点动弹不得,双手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
旷德军何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气了,记得在港东时,有一次他还把他掀翻在地,狠狠羞辱了一顿。
难道是自已这段时间条件好没做工,缺少锻炼以至于身体素质差了?想想也不是,旷德军现在的力气,对付他旷培保就像大人对付一个小孩;不,简直是一头狼撕咬一只山羊!
“好了,德军叔,你要弄死我了。放手吧,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恐惧战胜了理智,旷培保忍不住哀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