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租金,或是乡纪委找到几个港西人,打听大樟岭租金一事。这样他贪污的证据便确凿了,他想重掌前进村大权,便难上加难了。
“我怕个鸟,今晚还是如昨几晚一样,我去丢砂石到屋顶去,你去敲院门,喊他的名字。我不相信,他会一点都不惧怕。”
杜谷荣从旁边草丛,拐到瓦房后面,站在半山腰,居高临下。
抓了一把碎石,就要朝层顶丢去。突然树丛间一把碎石落了下来,有一颗正好砸在他右手手背。
“哎哟,”一阵彻骨的痛。谁在树林朝这边丢石头?
沙啦啦……
山巅上又洒了一遍碎石雨,只听见石子落地的声音,没听见半丝人语声。
而且那些碎石仿若长了眼睛一样,齐刷刷朝他身上招呼,头颅上、手臂上都挨砸了几下。特别剧痛!
他处在半山腰,碎石是从山巅丢下来的。
“谁在上面?”他压低嗓门问道。
显然不会是卢松涛,他丢了一把碎石上屋顶后,房内的灯光亮了。一个人影正凭窗向外眺望……。
回答杜谷荣的是山巅上呼呼的风叫。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树林深处仿若传来一声笑声,他心里不禁有点发毛,身上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