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松涛跟旷德军说了一件怪事,他晚上唾在谢秃子家,听见外面有怪声。扒在窗台上看,窗外树林里影影若若有一个穿白衣的男人,在哭泣。
深更半夜的,他一个人也不敢出去探看。只是窝在床上睡觉,可是那白色的影子似乎并不肯放过他,一会儿他听见屋顶上沙啦啦有人撒石子的声音,并且还有人喊他的名字,声音凄凄惨惨,听了让人渗得慌。
连续几个晚上都出现了,平时卢松涛胆子也算是大的,敢一个人深夜走山路,但现今亲眼目睹白衣人的古怪,心内也是暗自心惊。
“你确定穿白衣的有多少个,他们又是怎样骚扰你的?”
“听脚步声我敢断定,绝对不止一个,他们先是往屋顶上丟砂石,然后是敲打院门,又故意用阴慘惨的嗓门喊我的名字。”
旷德军认为此事很人有莫大关系,显然有人想吓走卢松涛,不想他住在谢秃子家。
“这样吧,你今晚还住在谢秃子家,我在外面去会会这几只野鬼。”
卢松涛在基地吃过晚饭后,回到租房处,拴上院门。
旷德军带上黑狗,埋伏在谢秃子家屋后的山林树间。
夜色渐浓,树林间偶尔传出一二声怪鸟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