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命便自然亨不那个富。”旷修昌不无感慨地说。
老父亲建造的几间土房,马上就只剩自己一家人住了。或许,他应该同意儿子在旁边这块菜地上建房子。
“这条路要是修到枫树坑那边就好了,可惜是泥巴路,要是公家能铺上水泥路,我们住这里就方便多了。”
“爸你还不知道吧,公家负责把这条路挖开,军子负责路面水泥硬化的钱,据说要七八十万,可以起两栋别墅的钱了。”德生虽说养鱼挣了二三十万,但要是用来建栋房子,资金还是会捉襟见肘的。到时钱不够,向军子借,他肯么?
“唉,钱是军子自己赚的,怎么花是他自己的事。孩子自有主张,我们也无需插嘴。”
旷修昌想说,插嘴也没用,他会听嘛。
旷宜斌返回家中,见门虚掩着,茶柜上半包金花茶还在,转眼见放在床头柜上的两瓶灵泉水不见了。
他叹了一口气,决定从明天起,只要不在家,房门都随时锁上。还有通知军子,不用再拿灵泉水回来。身体好着呢,能吃能睡能爬山看风景。
旷德军晚饭后用饭盒送了点饭菜,陪着曾祥元回到家,并且把两瓶灵泉水递给爷爷。
老人终于不省吃俭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