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谁在院子里打我的狗?”卧室里一个粗犷的声音问道。
孙晋华,连声音都变了?不过,旷德军听出来了,他这声音是刻意装发来的。小时候,他们几个一直说他是娘娘腔,因为他说话的腔调特别的阴柔。
“晋华哥,我是军子,听说你负伤了,特意来看看你。”旷德军应声入内,看见在一张床上,一个男人侧身躺着,一条胳膊和一条大腿都被石膏打得结结实实,稍一侧身,剧痛让他全身都颤抖不止。
这情景和自已当初从竹架上摔下来有几份相似,所以他能感同身受那份痛苦。
“军子,是你呀!”孙晋华呻呤着说。
一盏昏黄的灯挂在卧室天花板上,旷德军凝神片刻,透视功能凸现,只见孙晋华胳膊关节处,两根骨头脆裂,大腿根处锁骨错位,腿骨严重变形。
卫生院只是随意包扎了一番,连石膏打得一点也不规犯。
“晋华哥,你这石膏打得不到位呀,你应该去到县人民医院去治疗才好的。”旷德军有意去摸他裸露在外的那只受伤的手掌,如冰一样冷。
“看你半天了,军子来了,你不懂去泡壶茶呀。某些人来了,不是茶就是酒或烟,是什么意思?”只听孙晋华对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