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番哥,想喝什么酒?葡萄酒、杨梅酒、米烧、瓶装酒、啤酒我都有,喝哪种好?”旷德军在柜上看见还有多种酒,就问道。
“我在家都喝泡蛇酒。”旷德番说。
“德番,你家,你说的那一个家?”旷德寿在儿女态度上,两人有同病相怜的境况。
“还有哪个家,培晨叫我不用回去了,说以后哪个家没有我的份。”旷培晨是旷德番的儿子。
“老弟呀,老都老了,还去女方入赘,让人酸牙啊。你说,自家辛苦养大的儿都不认自已,别人家的儿会把自已当回事么。”旷德番连灌几杯酒,开始话语多了起来。
“军子,你刚才说什么,我这块石头包裹里面的是什么?翡翠,翡翠是什么?”他又问。
“我说是宝石,你就懂了。人家玉器店卖的手镯就是这种材料加工制造的,这种材石缅甸那边多,我们这里很少见,你从哪里找来的这块石头?”旷德军问。
“对面粤河河滩上,大把这种石头,随处可见。军子,帮我拿这块石头去鉴定一下,看值多少钱?”旷德寿兴奋的两眼放光。
“德寿哥,不错哦,捡块石头都赚钱了,有空我也跟你去捡石头。”旷德番说。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