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少钱一斤?”
五伯叹着气说:“儿子儿婿又不在家,果在树上也摘不下来。老板想要就叫人摘去吧,不要钱!”
旷德军说:“白送呀,这哪里好意思,再怎样你都收点吧!”
“你不收也在烂在树上喂鸟,儿子儿婿都去打工,小孙子还小,我还担心他偷偷爬树去摘果而摔跌呢。”五伯说。
“五伯,你家有多少棵树?”
“门前两颗,门后三颗,总共五颗树!”
旷德军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元钱,塞到老人手里。老人推托了两下,最终还是把钱收了。
“这是谁家的闺女这么俊呀?”五伯两夫妇大概老眼昏花了,认不得同村的涂媚儿。
“五伯,五婶,我是涂重贵的孙女涂媚儿!”涂媚儿说。
“啊,你是重贵的孙女,唉,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有哪一颗柿子树不是你祖上留下来的?把钱收回去,尽管去摘果就是。”老人抓着五张钱想还回旷德军,无奈两人已走远。
一个村庄二十多户人,基本上家里都只剩下老弱妇孺。大体情况都如五伯家一样,执意不肯收钱,但最后都还是被旷德军以一百元一颗树的价钱收购了。
老人在家的,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