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边。
涂媚儿从幻想中回过身,见旷德军提议去划船,并没异议。
旷德军把喷雾器放入草棚,踱到水边,把泊在岸边的小船拉了过来,自己先上去,然后再把涂媚儿拉了上来。
小船上还留有涂富康钓杆以及小部分的饵料,这些饵料都是炒熟的猪肝和羊肝。
“千狐妹妹,你来划船,我来学你爷爷钓下甲鱼,可以么?”旷德军兴致盈然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钓甲鱼是边划船边钓甲鱼的么?你根本就没钓过鱼吧!”
谁没钓过鱼,没钓过鱼难道还没见人钓过鱼吗。不就是稳坐钓鱼台,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嘛。
旷德军记起了涂富康钓甲鱼时,把小船停在离岸崖二三米之外,抛钓勾下去,然后静静等候。
小船在水面轻轻摇晃,坐在船另一头的涂老师,看上去特别宁静而优美,一双乌溜溜的黑眼晴在夜色下,宛如两颗明亮的珍珠。
水面“啪”的一声响动,浮标猛地一颤。旷德军赶紧握住钓杆,手慌脚乱一扯,水面荡起一个水花,钩杆拉起,线下空空的。甲鱼脱勾跑了!
涂媚儿见状,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前胸两个山峰若隐若现,旷德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