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涂媚儿跟爷爷涂富康说了旷老板收购岭背村柿子,想租几间空房让摘柿工人居住的事情。
“空房子大多了,你自己去捡拾几个就是了。小旷,仓前山水库那里也有几十颗柿子树,一起去收了吧。”涂富康说。
“多谢涂爷爷,二叔怎么不来吃饭,有事出去了?”
外面回来后,就没看见涂媚儿二叔的身影,只有二个老人和二婶刘桂花。
“他呀,身体不舒服,又去躺床上了。”刘桂花说。她也已经习惯了,男人就是药罐子,一点小事都做不得。
“我这里有一颗药丸,去给你二叔服下,或许对他的病有治愈效果,还有这瓶水。”旷德军把药丸和灵泉水交给了涂媚儿。
涂媚儿愣了一下,张嘴想说什么,终是没说,拿起药丸和灵泉水直奔二叔卧室,给他服了药丸。
她知道旷德军这药丸平时售价一枚一千元,灵泉水一瓶500元,虽然贵点,但治疗效果明显。
二婶刘桂花收拾好了几个房间,带旷德军到后厢房说:“这里一排七八个房间都闲置,旷老板尽管使用。”
旷德军拿出二千元现金,交给刘桂花,说做的这七八间房半个月的租金!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