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点小事犯不着如此动刀吧!”
铁钳般的手,抓得眼镜男脸部扭曲变形,但是他不服输:“小子,有种不要走!”
旷德军一掌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冷声道:“别以为我怕你们,我只是不想惹事,你什么狗屁贡市十三大保尽管来找我,随时奉陪。我今天心情好,不想伤人,只想了事。”
他盯着眼镜男问:“现在我把人带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眼镜男不吭声,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旷德军。显然他们三人不是他的对手,放他们走,他们又心有不甘。
旷德军看背后孙少春畏畏缩缩,想逃走又不敢迈步的样子,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你个老赌鬼,到底在他赌场坑了多少钱,快还回给人家!”
孙少春进了赌场只玩扎金花,第一天靠手气,赢了一点小钱。尝到甜头,第二天又准时出现在赌场。
第二天,孙少春手气有点背。上场不到半小时,不仅把昨天赢的几千块钱输了出去,而且把从家里带来的上万元赌本也输得不剩多少了。
再玩下去,他肯定会输得连底裤也不剩。他在港东或是在前进村跟人赌钱,在运气背的时候,他总有办法翻盘。因为他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