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离开,而旷德军拉开了驾驶室的门,坐进去发动了车子,远远坐在夜宵摊上跟几个后生喝酒的谢塔古,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掏出电话,拔了一个电话:“洪波呀,还在值班么?”
“值到明早八点呢。”电话里一个声音。
“那好,带几个人马上到公路上设卡,拦酒驾去,我在夜宵街这里看见几个人喝得醉熏熏的开着辆凯迪拉克出去了,车速飞快,应该十多分钟路过你们交警队了。”
粤都交警队设在大佛寺那个坡道中部,旷德军回前进村必经之路。
严志强爬进后座,歪斜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孙莲娥坐进副驾,一点醉意都无。
“莲娥,你酒量可以哦,跟我有得一比了!”他看见她也连续喝了七八杯,可是不见她有一点醉意。米酒虽然没有象白酒一样,喝了马上冲脑,但后劲也很足。
“我自小就酒量好,再喝一斤下去都没事。”孙莲娥颇为自豪地说。
刚才卢松涛拿来的酒壶,还有三分之一壶,大概二三斤重,旷德军说:“要么,剩下那点酒你拿回去吧,我记得孙老师也会喝酒。”
“我遗传我爸,他喝酒也从来没醉过。我哥就不行,象我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