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妹,我两个人那里吃得了一只香猪?有半只卖么?”他看招牌上一只最少的也有三斤重,自己根本不饿,刘小莹一个女孩,怕也吃不了很多。
要么明天约陈标根他们几个来这里吃香猪。
“帅哥,吃不了那么多,你可要半只呀,半只老板也会一样卖给你的。”
“那就要半只,一盘黄焖羊蹄,等下等那个妹崽来了,还想要什么再点!”旷德军随便点了两个菜。
他是被烤香猪的香味吸引过来的,一阵阵的酥香味飘荡在大街上的空气中,对路人是种诱惑。
他看见厨房的挂勾上挂着五六只腌制好的香猪,一位厨师在用刷子往小香猪身上抹某种液体。
“老板,你这涂抹的是什么东西?”旷德军好奇地问。
“这个是麦芽糖水跟大红浙醋,还有高度白酒调配的皮水,用它涂抹在香猪表皮,经过烤制,肉才能外酥里嫩。”厨师也毫不保留。
旷德军听他口音也象是贡市的,就问:“师傅不是本地的吧?”
“西江省贡市的。”
“我们是老乡了,我粤都的。”在异乡碰见老乡,不自然丛生一股亲切感。
“哦,是老乡。我也是粤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