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军心知肚明,呵呵,想灌醉我,那就喝吧。
你来我往,瓶装的白酒,一下子空了五六瓶。
凌度还是没有从他嘴里套出半句话。
“旷老板,那猴子跟焦哥说你女朋友用一个什么鼎,用鼎内滚烫的液体把他们弄伤的,真的奇怪了,到底是什么鼎呢?”凌度开始有点犯迷糊了,刚才酒喝得大猛了,酒劲一阵阵往上涌,有点难受。
旷德军又把一杯白酒倒入口水,摇手说:“几个凶嫌犯乱说的,没有什么鼎,斜塔下那间矮房子是刘庆光躲避的地方,胡一刀骗我们上去,他们几个正在搞野饮呢,一只铝制锅上正烧开了一锅开水,我女朋友是慌乱中恰好躲到铝锅边,才用开水泼他们的。”
凌度后来也去现场再次观察过,发现矮房子周围草丛确实有烧火的痕迹。
“旷老板,你说我怎么就偏信了那几个嫌疑犯的一面之辞呢。”凌度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跑到卫生间,吐了半天。
旷德军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尽,苦笑了一下,虽然比不上巨型稻米酿的酒好喝,但几十元一瓶的酒也别浪费了。
凌度吐了几分钟,出来时,脸有的熬白,酒伤肝,以后千万别斗酒了。
“凌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