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自旷德军额头流下,他身上的衣裳也已湿透。
良久,他才疲惫地散功,收针。
“好了,媚儿可以进来了!”
张辉有幸观看了一场神医的针炙方法,他用本身的真气辅助患者治疗,平常的医生哪有这份功力!
病床上,何念祖虚弱的睁开了双眼,轻轻叫了一声何厚丰:“爸!”
这一声叫唤,让何厚丰哽咽得老泪纵横:“念祖,你终于醒过来了!”
旷德军从兜里掏出一粒药丸和一瓶灵泉水,递给何青侗说:“把药丸揉碎在灵泉水中,喂给何总吃!”
他又对何厚丰说:“何董,我要回宾馆去调养一下,失陪了。明天这时候我再过来替何总针炙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何厚丰看他一身汗水湿透,满脸疲惫神情,知道他耗费了巨大的功力,现在急需休息。于是吩咐何青侗:“青侗开车送旷神医回宾馆休息!”
旷德军摆摆手说:“不必了,媚儿会开车,我们自已回去就行!”
他回头又对陈标根、吴豆维说:“两位老友,我回去休息几个时辰,下午就可陪两位逛街!”
陈标根拍了拍他肩膀,说:“小旷神医术今日算是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