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棋子吧,赢了的话,你们自己找人解,说不定过个百年千年的,还真会被你们解开,哦,忘记告诉你,我手中鲁班锁的精密你无法想象,外力强开,它会瞬间自毁。”
“你威胁我?”黎幸子眼神冷了下来,锐利如刀。
这个时候,钱开路屁颠屁颠的将鲁班锁送了过来,李寒沙接过之后,随手在桌子上一放,圆球形的鲁班锁转动起来。
“大家都成年了,你就别装了,浪费时间对谁都不好,你拿出兰亭序,不就是想让我出手,好赢我手中的鲁班锁?”
这个时候,黎幸子反而迟疑起来。
她完全看不透李寒沙。
他凭什么敢和自己下围棋?
她敢花费如此大的精力物力财力,是她调查过李寒沙,除了知道他写了几幅好字外,琴棋画三界,没有任何他的记录。
可知,他根本就不通这三门华夏传统技艺。
如今,他与自己赌,莫非这个鲁班锁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否则如何说的通?
黎幸子从李寒沙眼中捕捉到一丝轻蔑,暗咬银牙:“好,你若胜,《兰亭序》与‘珍珑棋子’归你,你若输,鲁班锁归我,同时你要当面解开!”
“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