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然后抬起了头,乐呵道:“来人啊,给雨晴看座。”
佣人搬来了椅子。
肖雨晴脸色当场煞变,极为难看。
只有,一把椅子!
可她跟牧凡有两个人,这分明是在故意刁难。
“不用了,张伯伯,我站着就可以了。”肖雨晴在原地没有动。
张澜山把茶杯放在座子上,笑呵呵道:“年轻人体质就是好,像我就已经老了,以后这江南是你跟胜儿的天下,不要因为小事伤了肖家跟张家三代人的和气。”
肖雨晴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哪能听不出张澜山话中有话。
“张伯伯,张胜是在我家受伤的,不管你有什么责罚,我都愿意接受。”肖雨晴正声道。
张澜山摇了摇头,老气纵横道:“雨晴,伯伯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更何况我跟你爸爸是多年的好友,又怎么会与你为难呢。”
接着,他话锋一转,盯着牧凡,道:“不过,我们张家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被人打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自门外响起,只见张胜带着一大帮子手下,把整个客厅包围了起来。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