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也早早地发现了，微微一笑道：“让他们跟着好了。”
因为他们根本不值得杨辰去理会。
杨左使皱了皱眉，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思索了一下，也没再继续计较。
过了一会儿，杨辰道：“我昨天见项家仓库里有不好的好东西，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要不要我带你去挑选几个？”
杨左使淡淡道：“对死人的东西不感兴趣。”
项家一直从事盗墓行当，他们的东西都不干净。
杨辰笑了笑，也没强求。
倒是杨左使感觉有些不对，蹙眉道：“你在做什么？”
杨辰看了杨左使一眼，笑道：“有些事情，开始了，就不能停止。”
“难道你……”杨左使心脏不由得跳快了几拍。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的！”杨左使心中难以平复。
杨辰一直在向她暗示着，她不可能听不明白的。
章家已经归他所用，而且章远的态度很明显，在关键时刻，绝对站队在杨辰这一方。
现在杨辰又提到项家，很明显，项家也跟他合作了。
九大家族中，有两个都归他所用，这是杨左使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