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走狗逃走了。
脱险的女孩清醒了,便站了起来,冷冷地望着他,突然嘴里说道:
“你,同学 ……”
同学?
他望了望自己身穿的校服,怪不得他妈妈的死罗贝勒管他叫学生娃。可女孩今天却没穿校服,他们是同学,是被她认出来的。
路灯昏惨的光芒,照见面前这女孩的娇好身姿,杏黄色的丝绢衬衫,束腰黑缎短裙,一双雪白的运动鞋。
“是她!米诗梦!”肖小寒心头一惊。
同学女孩仍在冷冷地注视着他,没有再说什么。
她的冷漠,也令他顿感拘束起来,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冷漠的同学伸手冲路边一指,在那盏昏惨的路灯下,正有一辆待客的黄包车停在那里。
女孩转身向那边奔去。
他怅然望着,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眼里只留下了黄黑白三种颜色,如同一副抽象图画。
同学?米诗梦——
你为什么如此高冷?
不是你在呼救的吗?是我救了你啊,你最后连一个谢字也不说,就这样匆匆而别吗?
难道,我救错了吗?
原来今夜所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