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生入死,一起流血负伤,这本是战友之情啊。我不管他谁来管呢?再说了,照料营长还是公司给我的使命,是公孙傲老板特意嘱咐我的一项使命。要说何时是个头,呵呵!”
肖小寒听着,心中越象堵了一把草,郁闷得慌,听到阮莺也自问“何时是个头”,便问她道:
“阮莺,你笑什么?难道你希望永远这样下去吗?”
阮莺说道:
“我笑的是,有件事应该告诉你知道,那就是前不久周余的父母都去了南洋,他们见到我把他们的儿子侍候得很周到,便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让我同周营长结合在一起,做他们的儿媳妇 ……”
“不行!”肖小寒情不自禁地吼了一声。
阮莺又笑了,说道:
“我就知道,一旦说出上面的话你就会产生应激反应,就象刚一进水里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一样,肖小寒朋友,不要激动。”
肖小寒也感到自己方才的反应没有道理,人家的事你有什么权力赞成或反对?便悄悄说道:
“对不起 ……”
“要问什么时候是个头吗,我想等到在水师大学毕业后,我与周余会有一个结局,是什么结局,我还难以预料。小寒哥,既然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