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晨无非就是争着洗漱,抱着课本去排队买早点;没课时就更不用说了,基本都是闷头睡的天昏地暗。
所以现在,虽然心里装着更重要的事,芳卿还是分出了少部分精力,多看了几眼大都市忙碌的清晨,感受了一波早高峰。
她想着,忙碌人的忙碌,不仅表现在他们身体上,还应该体现在情绪上,因为他们平常有千头万绪的事情,事情之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纠缠环绕地盖住、封锁了五官,让他们失去了感受原本平静生活的能力。
一路上,满是来来往往的人,上班的、上学的(闲来无事的不会赶这个时候上场),骑助力车的、蹬两轮车的、开车的,包括步行(坐11路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行色匆匆。
芳卿在前后人群的拥挤簇拥下闯进了公交车,巨大的铁盒机器怪兽,因为肚子里塞满了“难消化”的“食物”而左晃右摆,行进的艰难,连带着肚子里的芳卿左支右绌,困不可忍。
但当芳卿环视身边别的乘客时,却发现他们:讲电话的讲电话、吃早点的吃早点,听音乐的、刷手机的,以及抱着熊孩子一起玩平板的,都各自忙的不亦说乎,沉浸在“愉悦”的公交旅途中,丝毫不受外部环境变化的影响。
芳卿也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