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卿拒绝,她说她要帮忙把衬衫洗掉后再归还。
何遇说:“不用,你只是穿了十分钟而已,没必要!”
芳卿羞愧地低头,用力搅着自己的手指头:他怎么会知道我穿了十分钟?
何遇没等芳卿进一步说话,径自上前拿过衬衣,向自己房间走去。
他回房,把那件衬衣带到衣柜前,认真地展平,将要挂起时,似好奇地提到鼻端轻嗅了一下,那专属于芳卿的味道缠绕鼻间、侵入心田。
*
当何遇回身时,芳卿已经收拾好了卫浴间。
她自己的白色衬衫上沾满酒渍,芳卿尝试了几种方法都洗不掉,只能忍痛扔掉。
虽然不值钱,但芳卿那脸上的失落表情,在何遇看来好像是失去了至宝般生无可恋。
何遇不解地说:“一件衬衣而已,至于吗?”
芳卿反驳道:“怎么不至于,本身就是负数?还要多出这些支出。”
她看向何遇,无理取闹地说:“都怪你,谁让让叫我喝酒的?”
情势转变的太过迅速,何遇一时无语,女人真是没道理,明明自己贪杯,酒杯抢不过来,现在反而埋怨别人给她提供酒。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