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那朋友没事吧?”
“她叫夏末!应该问题不大吧,我也没见过喝醉酒这样的,刚才实在不好意思啊!”
“没事,只是……”
没聊两句,不等春生“只是”完,门铃就被按响。
何叔似乎是以光的速度到达的,真是来的奇巧,床上的夏末刚要再次躁动起来。
何叔没多言,进屋看了一眼,应该也是刻意避讳在女生房间多呆吧,让芳卿赶快给夏末服下自己带过来的药丸,就转身退了出去。
简直是有如神药,药一吃下,夏末的脸色不再猩热潮红,行为也逐渐平静正常了起来,搂着枕头将要睡去。
当芳卿留在卧室照顾夏末的时候,何叔就和春生俩人等在客厅里。
俩大男人,虽然一个年老一个年轻,貌似没有什么直接交集,但萦绕在他们之间的奇怪氛围,丝丝缕缕从俩人的周身散发出来。
这让稍后返回的芳卿,被无形的强大气场所震,木然呆在原地,收脚踟蹰不前。
收掉冷汗,芳卿对何叔说:“今晚真是太感谢您了,何叔,后来他们没有怎么样您吧?”
说着,芳卿眼睛绕着何叔上下打量了好几圈。
“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