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是你写的?”
何遇为了掩饰自己的眼泛泪光,指着蛋糕上的字问道。
“是啊!”芳卿微笑地答
芳卿的手在接触到何遇的手心时,突然停止抖动,十指熟练地交缠,自然感受着从另一只大手里传来的温度,那温暖曾无数次地给芳卿带来安定和踏实,就像专门为她搭建起的一处“暖房”……
可在下一秒:
“‘遇’字写的好丑哦!”何遇刹那亮出了刀子嘴
芳卿眼球里就和安上了弹簧一般,明显感觉俩眼球向外鼓了一鼓:
“谁叫你的字那么多笔画!”
芳卿嘟着嘴,从刚才的“暖房”里冲出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自己水平不行就承认,和字有什么关系!‘遇’字不好写,你不会换别的字吗?”何遇用另一只手点了点芳卿的头
“不写阿遇?那写什么?”芳卿真是不懂,挥了一下手,那架势,估计要是何遇再多说两句,她没准就能瞬间变成耍菜刀的母夜叉。
“写‘老公’啊,笨蛋,那笔画多少啊!……”何遇成功把人引进圈套,得意地笑个没玩!
芳卿一听解释,知道上当,又想学泥鳅,甩开何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