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辛勤耕作,跑趟厕所或者喝水的时间长了,工头都得骂上半天。
想磨洋工是没机会的。
午饭是早上的那两个丫鬟送过来的,众人正要一窝蜂解散去吃饭的时候,工头的鞭子甩过来,带头跑的两个人身上挨了打。
“娘的,有没有规矩了,老子说开饭了吗?都是饿死鬼投胎啊!”工头四十来岁,脑门中间光亮,四周稀疏,估计全漏到下巴上了,一下巴唏嘘胡子。
待见大家鸦雀无声,噤若寒蝉,他才得意的甩了个响鞭,“开饭。”
众人一字排开打菜,轮到纪墨的时候,他故意低着头,他可不敢小瞧女人的记恨心。
菜进到碗里后,他第一时间回过身,看了看碗里,清汤寡水,别说肉块,连个土豆、木耳都没有,只有几片可怜的葱花在上面漂着。
他看向那个丫头,那个丫头也正戏谑的看向他,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化成灰也认识你。
哎,没招。
果然是真心换真心,力度换声音。
那就多啃几个馒头吧。
晚上,收工吃饭,依然是如此,他很想很有骨气的说一句,老子不干了!
奈何,说不出来啊!
想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