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奶没有,人也没有那条件,别说狗了。
睡到半夜,突然听见砰砰有人敲门。
他点亮了煤油灯,不等他发问,就听见人道,“是我。”
是赖三!
纪墨心里这口长气可算出去了。
开门后,赖三直接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嘟哝道,“这一趟,可把老子累死了。”
纪墨把门插好,回头发现,赖三的衣服烂完了,头发长了,整个身子也瘦了一圈。
不过隐约中好像比以前多了一种精神气,说不清道不明。
“还算顺利?”纪墨站在炕上,亲手把装大洋的包袱拿下来交到了赖三的手里,“数数?”
“三更半夜的,老子来找你要钱?”赖三不屑的哼哧了一声,“有吃的没有,弄点给我。”
“只有米饭了。”纪墨道。
“那就泡水给我。”赖三道。
纪墨把大碗里剩下的米饭加上了白开水,找出来腌菜,一股脑的全给了赖三。
赖三呼噜噜吃的,很急迫,好像有好长时间没吃饭似的。
没用多大会功夫,一大碗吃的干净,一颗饭粒子都没剩。
他用看不出颜色的袖子擦下嘴,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