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死啊!”
“不敢,不敢,军爷....”吴友德放下鞭子,举起来双手。
军官得意的收起枪,再次举起来鞭子。
此时,一个黑色披风的女人骑马过来,淡淡的道,“行了,跟他们有什么好见识的,赶紧赶路。”
“行了,老子放你们一马,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军官收起鞭子,跟着女人一起走了。
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吴友德摸摸后颈脖子,疼的龇牙咧嘴,朝着地上唾了一口道,“马勒个.....”
“回去擦点酒吧。”纪墨从身后能够清晰的看到他后脖子上那条斜斜的血杠子。
吴友德道,“没事,奶奶个熊,够狠的,鞭子上有铁刺,哎哟喂,疼死我了。”
走过去把吴亮提溜起来,转悠个圈,见还齐全,一巴掌呼过去,骂道,“老子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在道上玩。”
吴亮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嚎啕大哭。
“孩子本来就吓着了,你还打他作甚。”吴家婶子把自己男人埋怨一套后,抱着孩子回屋哄去了。
吴友德骂骂咧咧的道,“慈母多败儿。”
纪墨叹口气道,“真是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