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我愿意做我自己。”
“想不到你乡下孩子还懂这些道理。”女人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到了,你可以走了。”纪墨耷拉着肿胀的眼皮,没有一点儿耐心了。
砰砰,门再次响起来。
“老疙瘩,没事吧?”
纪墨已经听出来了是吴友德的声音,对已经拔出刀的女人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
然后用全部胸腔的力气喊道,“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你们没事就好。”
吴友德道,“你邱哥没事,就是我倒霉催的,开门慢了半截让凿了脑袋,估计有一葫芦血,哎呀,疼的我现在还缓不过来劲。”
纪墨道,“我挨踹了两脚,躺一觉就好,现在不想起来了,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吧。”
纪墨听见吴友德应了声好后,慢慢的听不见了动静,他对女人道,“人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女人道,“我等时机差不多自会走。”
“时机?”纪墨无奈道,“我就想不明白了,老林子那么大你不去,往里一躲,谁都找不见你。
偏偏往在我这干嘛,我这里这么小,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而且,如果明早不开门,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