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溯古镇这些老财主们,因为一直安定祥和,几代人财富积累,各个富的流油,可一遇到兵祸匪灾,就全懵了。
将老鸨这样的倒霉催的,钱没了不说,全家老小的命还全搭上了。
保庆闲着没事就保安队的画大饼,现在首要任务是扩充实力,没实力的话,钱拿在手里,等于是帮着别人存的。
他们这些人平时都不怎么服气保庆,但是他们不得不承认,保庆这一次说的是对的,他们这些当过兵或者逃过难的人甚至感同身受。
而且,就如保庆说的,保安队实力大了些之后,他们这些人是不是可以水涨船高?
纪墨没好气的道,“实力怎么才叫多?
能跟北岭和西北比,人家掐个架都是两百万人!
咱们就消停点,躲远点,被溅上泥巴都要脱层皮。”
臧二紧跟着加快步伐的纪墨,不服气的道,“镇长,你没当过兵,是不懂这里的道道。”
“你也想说我是小崽子?”纪墨又不自觉的想起来了张一茹的话。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臧二急忙否定道,“我的意思是,我在中央军混过,知道这里的龌蹉。”
“那也和咱们没关系